江烨抓着苏韵锦的手:“可以做手术吗?”
沈越川见萧芸芸神色凝重,放下手里的筷子勺子:“怎么了?”
为了庆祝,江烨送了苏韵锦一瓶她惯用的香水,然后把两个人的家搬进了一套位置和设施都更好的公寓。
直到听说苏亦承要安排苏简安结婚,陆薄言霍地站起来,斩钉截铁的说:“她绝对不能跟别人结婚!”
“我知道你没碰水。”萧芸芸指了指绷带上的血迹,“不过,你回来后都干了什么?伤口被你弄得二次出血了,你没感觉吗?”
最后,萧芸芸还是规规矩矩的蹭到盥洗台前,用皮筋简单的把长发盘起来,一照镜子,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。
“不要问!”
“不。”沈越川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“送我去第八人民医院。”
江烨双手圈住苏韵锦的腰,额头抵上她光洁细滑的额头:“好。”
唯独脑内血管爆裂而死这种死法,她从来没有想过,虽然这种死法听起来有点小酷。
路上,萧芸芸低着头懒懒的刷着手机,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瞄到苏韵锦在盯着沈越川的背影看,目光比看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专注柔|软。
“其实也不难理解。”洛小夕说,“芸芸毕竟年龄还小,别说见一个爱一个了,见一个爱十个都不出奇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萧芸芸想了半天,想到一个万金油答案,“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
“我笑有人‘敢想不敢当’!”苏韵锦无情的划开萧芸芸的伪装,“你以前也跟着我和你爸爸出席过很多重要场合,可是你哪次这么注重自己的形象了?这一次,你敢说不是因为某个人?”
更出乎她意料的是,现在大着肚子的苏简安,正是应该敏|感多疑的时候,她居然不介意陆薄言以后会频频和她接触。
其实,如果不是嫁给沈越川,她几年内也不太想结婚……